他有些恶劣地这么想,有这些欲望就好说,满足就行,那一切就好办了。
望月慎从惊讶里回过神来,“怎么,你是想包养我吗?”
“包养?”他脱口而出,然后意味深长地笑笑,“你要这么想的确也没错,的确是这个意思。”
那种轻视傲慢的态度再一次浮现。
这是琴酒故意而为的嘲讽,站在高处对望月慎的奚落,想要做个普通人的他会怎么做呢,琴酒很有兴趣,他觉得很有意思。
望月慎突兀地笑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在黑泽面前笑出来,比起笑要难看很多的一个表情,他用透着怨毒的语气说:“哈,只要按照你的安排好好生活,按部就班地完成你的愿望,像个没有意义,没有自我意识的人偶对不对?”
“对,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钱的问题也可以解决,一个符合你期望的普通人生活。”
望月慎神色平淡疏离,肢体却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胸膛剧烈起伏,“我……我最讨厌像你这种人了。”
话音未落,捏紧的拳头朝着对方的脸直接袭了过去。
这种距离的格斗对于琴酒来说很容易就躲开,他偏头一闪直接避开攻击,打算继续嘲讽对方,就看见望月慎那一招半式只是佯攻,实际上是为了取得后方的美工刀。
就在琴酒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把美工刀直接插进了望月慎自己的胳膊,锋利的刀刃插入皮肉好几寸,鲜血汩汩而出,插进去的美工刀再次被望月慎猛地拔出来,然后扔进垃圾桶。
飞溅的血液一丝一丝地洒在他脸上,血很红,他的肤色苍白,红与白交织起来如此狰狞,他像个平静的恶鬼那样说:“别挑战我的底线,不然下一次这把刀就是插进心脏里。”
琴酒顾不上自己胳膊出现的伤口,他猛地一把将望月慎摔向墙壁,戾气翻涌的高大身影随之倾覆,琴酒一把捏住对方的脸,力气极大,像是要硬生生捏断,脸色泛青,“想死?问过我吗?”
“别想控制我,谁都别想。”望月慎冷得像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