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问别人要不要听,但是那副态度与语气已经是笃定要说出来的样子。

“你听不懂人话吗?”青木彻瞪着对方,已经开始往家的方向转身了。

“不,请等一下,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说,关于久保源会死这件事,而且今天他就会死在看守所里,而你也有可能会死。”

望月慎还是那样一副淡漠的样子,明明听话的意思很着急,但是他本人却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里。

青木彻扭头看向这个抓住自己肩膀的人,他的手忍不住移向自己的心脏,不自觉地捂住抓紧那一块已经皱巴巴的衣服布料,“你到底什么意思!!这种没缘由的事你该去和警察说!”

粘稠如同淤泥一般的触感。

望月慎努力抑制住自己心中想要立马甩开的想法,那样肯定会被现在试探在周围的丝线给逮住。

“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青木彻脸色苍白惊恐,他捂住胸口的手在无意识收紧,就连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

日落时分的下班点,时不时有人朝着这边投来奇怪的视线,气氛陷入了僵局。

望月慎长长吐出一口气,“具体想说什么,我觉得你比我清楚,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青木彻和久保源已经是死人了,就算活着,也不过是生命的残影,当然,种出这种恶果的人是你。”

冷酷如刀锋的话语,一点一点剖开青木彻苍白的脸,仿佛要把血肉肌理都都刺痛。

青木彻愣怔在原地,表情从惊恐狰狞转而平静,每一寸肌肉都在骤然间牵动,复位后露出嘲讽的笑容。

“所以呢,你怎么不把这些告诉那些警察?因为你没有证据?就像是精神病人的痴心妄想?顺带一提,现在在你眼里的我,是什么样的?”青木彻甩开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眼神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