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北国银行体系还没有五百多年后那么健全,规模也没有那么庞大,潘塔罗涅也远远还没到摩拉毁于眼前而色不变的阶段。

而博士——一间实验室就造价不菲。

多托雷沉默了很短的一瞬,随即他嗤笑一声,抽出尚没有注入药剂的针管,随手扔在地上。

“没关系,总还会有机会。”他最后看了闻音一眼,眼中暗含三分深意。

他最后摸了摸闻音的头,密密麻麻的冷意从头顶直窜到心底,仿佛毒蛇给猎物打上标记。

时候一到,毒蛇就会回来,美美地享用自己早就看上的猎物。

闻音被裹在绑带下的眼睫极细微地一眨,她没有回答。

肩骨中的锥钉被抽出,流出汩汩的血液来。

那人的指尖冰凉,擦过筋肉的时候都能感觉到寒意。

闻音向后靠在墙壁上,勉强站住了。

她没有睁开眼睛。

但透过磅礴的精神力,她能“看”到,博士随手脱掉纯白的实验服,整理了两下衣领,踏着满地的污秽走出了实验室。

浅蓝色的发尾被一根发绳半束起,在空气中划过一个优雅的弧度。

他和潘塔罗涅擦肩而过,二人都没有给彼此哪怕一个眼神。

看来,并不像游戏中流浪者的语音里提到的那样,【博士】和【富人】,现在的关系并不算密切。

注意力重新回到眼前。

潘塔罗涅走到她的身前,声音里带着点看好戏的意味。

“你怎么总是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