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慌乱又茫然，语气质疑又带着疯癫。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劝说摇了摇头。

“啪！”

海马毫不留情给自己妹妹一巴掌，冰蓝色眼底氤氲着浅淡又严厉的光。

“说够了没有！”

望着止住话题，呆呆望着自己的奈奈，对方苍白脸上陡然浮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

海马叹了口气，冰蓝色眼眸流露出前所未有的温柔，像是夏日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如果亲情只是靠血缘联系起来，多可悲。”

“无论你是谁，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你就是海马奈奈，我引以为傲的妹妹。”

他伸手把自己的奈奈抱在怀里，安抚地顺着她头发摸了摸。

“这次做的不错，奈奈是个好孩子。”

她积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终于落下，一把搂住自己哥哥的腰，埋在对方透着温热体温衣料上，边哭边诉苦，“我真的很努力了，我、我有坚持下来，本来以为自己做不到的…”

“很多次都害怕自己会退缩，我、我这次做到了，我有好好面对的。”

“…答应哥哥呼唤更强的龙，我也做到了。”

“但是真的很痛啊，好疼…我想找你们的，但是喊谁都没有人回应我，哥，以后一定要陪我。”

“我…我不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