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八阿哥成亲之后,大不了自己替良嫔调教儿媳,不许她仗势欺人便是了。
说完话,惠妃也乏了,让众人散去。出门时,大阿哥想拍一下八阿哥的肩膀恭喜他,八阿哥不经意地闪躲开了。
之后一连数日,八阿哥仍像往常那样跟在大阿哥身后,一起上学一起用午膳一起放学,却再没为大阿哥出过一个主意,也没再为大阿哥说过一句话。
少了八阿哥的约束,大阿哥并不觉得有什么,甚至感觉更加轻松自在了。那种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跟太子吵架就跟太子吵架,想打谁就打谁的感觉,简直不要太美妙。
天长日久,众阿哥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太子比从前还喜欢告他的黑状,汗阿玛越看他越不顺眼,动不动就把他拎出来教训一顿。
大阿哥自然察觉到了这些变化,却搞不清楚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从那天之后,康熙有半个多月没去尚书房检查功课,倒是每天都会来永和宫来坐一坐。
御花园里发生的事并没惊动太多人,康熙又下令封嘴,皇子阿哥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汗阿玛最近很忙,想在汗阿玛面刷存在感只能在放学之后随十四回永和宫碰运气。
这段时间永和宫比平时还热闹。
德妃每天忙忙碌碌,一直忙到康熙心绪平复,重新恢复下朝之后去尚书房检查的惯例。
忙完这一阵,德妃又想起一件事来,完颜照也快七岁了,再与十四睡在一起恐怕有些不合适。
“男女七岁不同席”是十四在太后面前说的,虽然不是她所教,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