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容凌的肩膀,容澈笑着说:“逗你玩的,她说你之前答应了送她一个风筝,结果后来就没信儿了,想说你是不是后悔不想送了所以干脆避着不见她。”
“怎么可能!”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啊?”要说这世上最了解容凌的人,一定是容澈。
打小开始,容凌就跟在容澈屁股后面晃悠,容澈也是走到哪就把他带到哪,很有兄长的做派。
前些时日他和陆成欢的关系转好,容澈原本很是乐见,结果最近又有“结冰”的趋势,连他都有点坐不住了。
容澈关切的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兄长……我……”
“嗯?”
对视上容澈关心的目光,容凌心底的话便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要怎么向兄长坦白呢?难道告诉他说,我夜里梦到了小嫂子,太子府的人还有人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首尾。
容凌觉得心累极了。
到了最后,他也只是以身体不适为由,什么都没有说。
兄弟一场,容澈自然也看得出他有事隐瞒,只是想着孩子大了,难免有自己的心事不想让人知道,也就没有一直追问。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陆成欢身上的伤慢慢好转。
容澈想着她之前一直在府里养伤怪没意思的,见她好了便许她每日出府去玩,但须得有人跟着。
而那个跟着的人,就是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