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秋桑叩响白苏的房门时,后者方才沐浴完穿上衣裳,身上犹带着水气。
开门一见是秋桑,白苏眼睛都亮了:“秋桑!你怎么来了?”
“我来帮你包扎伤口。”
“……嗯?”白苏愣住,没接她的话。
秋桑径自越过他进屋,将装满瓶瓶罐罐的托盘搁到了桌子上:“一两他们说你受了伤自己不方便包扎,所以我过来帮你。”
说着,秋桑的目光落到他的衣服上,她略微有些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故作淡定道:“你、你先把衣裳脱下来吧。”
虽说男女有别,但秋桑想着白苏算是半个江湖中人,应当没那么多忌讳,何况他受了伤,保命要紧,应当不至于比她一个女子还扭捏。
可谁知,白苏竟杵在那半天没动,久到秋桑都开口催他了:“白苏?”
“啊。”白苏恍然回过神来,纠结道:“我、我没受伤。”
“没受伤?!”
“嗯。”白苏心说这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你想帮我倒是提前知会一声啊,我现拿小刀割几个口子也行啊,眼下这硬骗哪儿行啊。
得知白苏没事,秋桑心里松了口气:“那不打扰你休息,我回去了。”
“诶!”见她要走,白苏想也没想就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却又害怕她厌恶自己的碰触,烫手似的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秋桑心下奇怪,狐疑地看向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