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那蛊虫为何会对你无用?”
眨了下眼睛,慕云卿疑惑道:“什么蛊虫?”
她的样子就仿佛在说:你在说什么呢,人家完全听不懂呢。
见状,容珩眉头紧皱,眸中有一闪而逝的错愕:“你竟不知?那又是如何化解的这一局?”
“很难吗?”慕云卿语气温柔,话却刺人心:“殿下你自诩聪慧,岂不知一山更比一山高,我家夫君离京前便已算准了你可能会对我不利,是以留下了几个锦囊妙计给我,让我依计而行,说是只要我听话,便可不费吹灰之力就扳倒你。”
这话一出,容珩的脸色蓦地僵住,连表面的平静都维持不下去了,近乎咬牙切齿地瞪着她。
而见到他不快活,慕云卿可就快活多了。
她盈盈一笑,颔首道:“此去黔州山高路远,万望殿下珍重。”
语毕,她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上了马车后,一两好奇地问慕云卿:“王妃,设计陷害皇后的事儿分明是您自己的注意,您为何要说是主子教您的呢?还有啊,蛊虫的事儿咱们不是一早就知道吗,您怎么说不知道啊?”
话音落下,慕云卿只静静地看着一两,却并不回答。
一两等了一会儿,忍不住催促:“王妃?”
慕云卿这才笑道:“我不回答你的问题,你是不是很难受啊?”
“嗯嗯。”一两连连点头:“抓心挠肝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