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百辰不能理解,说话怎么还能说得一下午魂不守舍?

“你自己不知道就算了,这理由谁信。”

宋停无言以对,转身往茶棚前面去了。

百辰有心思再问楚纤歌几句,又怕把人问恼了,以后真不把碧玉许给自己怎么办?索性过去又添满茶,宽慰道,“公主,想不通就别想了,也许哪天突然就有答案了。”

这句楚纤歌倒是听进去了,也算是个办法吧。

可她又生出新的不安来,“本公主没念过几天书,小时候林相教我认的字都用来看话本子了···驸马不一样,他从小琴棋书画样样出色,若是···往后常常像今天这样与我深谈,我···”

这个压力百辰非常懂!

为了缓解楚纤歌焦虑,他只能从别的方向入手,“这好办!您只要不给驸马深谈的机会不就好了?”

“可是···”

楚纤歌想听他说。

抱着自己耐心又认真地说那么多听起来不是特别懂,但莫名就让她很放松的一些话。

“那就化繁为简!您主导话题不就行了?”

百辰说得好像自己很有经验,眼睛一眯,跟传授什么绝世功法般谨慎,“要是驸马非要聊一些艰涩难懂的人生啊,梦想啊···您实在不行就给他讲笑话嘛!咱们从前在军营无聊的时候讲笑话多有趣。”

楚纤歌一想跟方荨讲那些荤段子的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对百辰翻了个白眼,冷哼道,“你见过哪个女子跟夫君讲糙段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