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纤歌明白这等于是遥遥无期,可她一点都不难过,反而拉过他的手吻了一下,“无妨,本公主也不是能活长久的,你注定是我的人。”

方荨原本怕她着急难过,突然听到这样另类的表白,竟生出难以相信的幸福来。

他伸手抚着楚纤歌轮廓,凝视的目光里充满痴缠,“我已经想到排毒的法子,一定会让我的公主长命百岁。我还想生一个像你一样漂亮的孩子。”

因为两人体内都有深入肺腑的剧毒,每次?s?尽兴时方荨都留在体外。虽然他们默契地从不提起这事,但某天半夜,方荨迷迷糊糊看到楚纤歌对着被子上干涸的那摊东西发愣,然后呆呆看了眼自己的肚子就叹气。

那孤独又遗憾的样子,让他怎么都忘不掉。

果然楚纤歌神色一亮,没发现自己快把方荨手背掐红了,“真的?不成也没关系,我···”

方荨看她极力克制着,生怕给自己半点压力,心头一阵一阵抽疼,猛地把人拥住,手掌轻抚她后颈,像要控制,又像要呵护。

“我想好好地活,与公主长长久久过一辈子,不管大宁也不管南诏,找一处你喜欢的地方,生一群孩子···如果不能,那就下辈子。”

楚纤歌听得心惊胆战,没错,比打仗杀人还要震撼。

她从没奢望这世上会有个人心甘情愿和自己产生羁绊,生同寝,死同穴,这是皇帝都控制不了的,她何其有幸。

她比她老子幸运。

“你说的本公主现在就想卸甲归田。”她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哑。

“现在?”方荨突然摁住她后颈,咬耳道,“现在大约只能练习一下生孩子的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