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不满地咳了两声,加重语气道,“公主问你话呢!”

“哦,问话。问···”玄一挠挠鼻尖,忍不住又看了他们一眼,心里又酸又羡慕,“吉祥不知和我师父有什么合作交易,师父让我必要的时候配合他一下。”

“不过他也只是让我配点毒药,但每次给我传消息和来拿东西的人都不一样,我只知是太监,没想到是吉祥。”

玄一说两句就看一眼,见方荨又是帮公主探体温,又是拉被角,两人交握的手还不老实···

这小子故意的吧?

明知我想成亲想疯了,还专门在我眼前秀恩爱···他要是再这么不知好歹,我就把他和王妃的事儿捅出去!

方荨忽然觉得后颈一凉,怀疑地看了玄一一眼,发现后者乖得出奇,于是对楚纤歌道,“我虽与他有些旧情,此次也多亏他帮忙。但一码归一码,吉祥的事,公主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

“不必顾及我。”

玄一一听急了,“什么叫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方荨,你昨天找我帮忙可不是这么说的!而且我知道他们要对付公主府,好几次药里参了南诏才有的毒草,就是为了提醒你。”

“你现在不能为了讨好老婆,就不管我的死活吧!”

方荨也怕他口无遮拦,但此事他的确不方便插手,只能赶人,“把人带出去,吵吵嚷嚷的公主怎么休息。”

楚纤歌抿唇,伸手轻抚着方荨手背以示安抚,“听说你在大宁收了不少徒弟,医馆也开了好几个,每个月还会两天义诊。”

方荨闻言,心头一暖,知道她要说什么。

玄一当即收敛了玩闹之色,“是。”

楚纤歌费了好半天劲,还是没办法看清玄一的脸,只好作罢,“本公主当初没动南诏,除了因为驸马,就是希望南诏医术能在大宁开枝散叶,仅凭这一点,你居功至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