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对面“楚纤歌”的慌乱在吉祥预料中,“只要不动她,什么要求我都能答应。”
“哈哈哈哈。”吉祥仰天长笑,“咱家要公主自刎,一命换一命也行吗?”
宋停眉目一压,“你别太过分。”
百辰这会儿才从吉祥的话里反应出来他为什么要做这些,当即不解道,“吉祥公公,隋渊帝是自尽,不是被先帝和公主逼死的。你生气也该气隋渊帝的父亲把江山弄得乱七八糟,连累儿子承担后果,而不是没事找事非要和楚家的人过不去。”
吉祥闻言,手上力道更重了,“驸马”难受又咳不出来,挣扎两下反而被左右两个小太监钳制得更紧。
“放屁!要不是他们攻城略地,陛下何至于要走到绝路!”吉祥不认同百辰的话,嘶吼中五官扭曲,神色阴鸷。
“冷静!你先冷静。”
“楚纤歌”被他突然收紧的手吓到,眼睛几乎粘在“驸马”脖子上,口吻带了几分哀求,“她身体不好,禁不住长时间处于半窒息状态,有话慢慢说,求你先松手。”
不知是他眼里的担忧心疼触动了吉祥深埋心底的感情,还是身为“长公主”当众放下身段求一个太监,总之吉祥愣了一瞬,真的松了几分。
而扮作驸马的楚纤歌,在听到方荨求吉祥的时候,整个人僵在原地,除了窒息造成的脑海短暂空白,还有从心脏处传来的一阵涩疼,像有根针在软肉?s?边缘摩擦,拔也疼,不拔也疼。
生死一线,楚纤歌还是头一次被在意,头一次有人说她的安危比敌人任何要求都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