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公主笑得好不正经。
“哈哈!哈哈哈。”
楚纤歌笑得太大声把自己惊着了,模模糊糊伸手找人,眼睛还没睁开呢,就急着喊道,“方荨!方荨!”
碧玉怕她摔下来,轻声道,“公主,该起床了。”
“方荨!”楚纤歌确定身边空空如也,心惊之下猛地坐起身,拉着碧玉胳膊就问,“我的人呢?”
“驸马在外头换药。”碧玉被她眼里的凶狠吓到,忙挪开身子指指屏风外头,“您睡得好,驸马不让吵您,陛下已经派人问过两次,是否可以起身回京了?”
楚纤歌看着方荨身影,好半天才清醒过来,只觉身上乏得很,好像几辈子没睡过觉似的。
“雪岭那边什么动静?”
碧玉先拿来一条温度正好的抹脸帕子,转身又递漱口茶,“鞑子陷入内乱,一时半刻恐怕打不起来,回京再安排也来得及。”
楚纤歌点点头,“叫人给陛下回话,回城吧。就说···我伤口不舒服,先不过去了。”
“是。”
碧玉伺候她梳洗完毕,方荨也让阿四摆了饭,“他们还在收拾,喝点牛乳垫垫肚子,到了马车上再吃些点心。”
楚纤歌看了看他的手,“怎么样?”
“多亏公主昨夜费心照顾,今日不怎么疼了。”他笑嘻嘻看着楚纤歌,看得她有些脸红。
阿四还在旁边收拾药箱,实在受够了他一起床到现在,笑得就没合过嘴,逢人就说公主一夜握着他的手···
阿四想,要不是我掏私房钱给你制备了那么多寝衣补药,就你的追妻速度···七老八十都不一定能成。
“何止不疼,驸马爷笑得牙齿都被风吹凉了。”阿四临出去前又看了他一眼,“待会儿不用坐马车,自己就能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