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荨耳根一红,仓皇垂眸又咳了好几下。

他自觉不能落于下风,可每次都说不过她。殊不知此刻这般害羞,比他投怀送抱还能要命。

“公主好歹是个姑娘家···怎么总说这些···咳咳咳。”

要不是时候不对,楚纤歌真想亲他一口。

“说什么了?给你炒菜你还不乐意了?”

方荨无奈,“乐意之至。那你要处理多久?”

“尽快。”

“早些回来,我有话问你。”

这些话没一句逃出巡防营和暗卫的耳朵,捂主子的嘴自然行不通,那就塞耳朵吧!

······

楚霁云不顾太后反对,在走出营帐的瞬间被太后一胳膊肘打晕了。

以前太后哭着喊着要跟先帝同生共死,没少被先帝这么打晕,久而久之她出手的力道也是拿捏得非常准。

因此,皇帝醒来只觉后颈轻微发痛,其他的还好。

直到听到鞑子全数被绞,在公主出手前驸马赶到,用一片叶子就能神奇地驱使猛兽虫蚁时,皇帝脸色冷得骇人。

太后将人打发出去,亲自坐在床边给皇帝喂药,还不忘再刺激两句,“皇帝听见了,驸马藏得可真深。这样以一敌百的能人···哀家就说当初她怎么突然就要招一个南诏人当驸马,还宠了三年。”

“什么和离,喜新厌旧···哀家看是逼方荨死心塌地帮着她,这手段哀家都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