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暗卫一上场时,以快、准和鬼魅般的身形搅乱了鞑子步骤,楚纤歌乘机让两个上过战场的副将带两队人马如左右翼分散了鞑子一鼓作气的队形。
这一番下来倒是伤了不少鞑子,但他们比楚纤歌想象的更可怕。
除了一个个力大无穷,他们的痛觉似乎也比常人迟钝,有一个鞑子背上挨了两刀,血都把衣服染红了,他却还能抵着暗卫的短剑,一直将人逼到角落。
宋停一直站在她身边,见此情形就要拔剑,“属下去帮他一把。”
楚纤歌没反对。
宋停一剑被逼退那人,不得不踹了一脚才救下被困的暗卫。
也是因为这一脚,宋停脸色旋即阴沉得可怕,双手握剑挡下对方飞扑过来的一击,虎口一阵酸麻。
“妈的!这些人吃什么玩意长大的?伤成这样还怎么大力气。”
宋停跟楚纤歌打过鞑子,知道他们体力极限在哪儿,可这群人好像根本不是人,巡防营、羽林卫和暗卫多番车轮战下来,这些人还有这么饱满的状态。
这···简直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宋停牟足了劲儿与鞑子过招,凭着轻功躲开好几次冲击,一旦实打实对上,十几招下来就得喘一会儿。
他妈的,真够丢人。
楚纤歌在马背上看得一清二楚,暗卫势态已疲,虽然多半都能在鞑子身上留下几道口气,可似乎血腥非但没有消耗体力,还令他们像见了血的猛兽,越发疯狂。
“噗!”
宋停胸口生生受了一拳,手里的剑才捅穿对方胸膛。
即便此人瞳光已散,嘴里的血汩汩而下,可他依旧浑身血脉膨胀,接二连三往宋停胸上落拳。
不得已,宋停齐剑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