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哥哥,你也不唤我,驸马那眼神怎么能那么可怕。”静檀紧挨着苏郁,不由得看了眼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莫名打了个寒战。
苏郁冷冷一笑,“怕什么?说到底,他现在跟你我一样,害怕失了公主的宠,用尽各种手段想让公主眼里只有他。”
“怎么能一样,他是驸马爷。”
“狗屁!”苏郁鼻腔发出一声冷哼,“公主喜欢,他是驸马,公主不喜欢,他连你都不如。恐怕他也没几日做驸马的好命了。”
“啊?”
静檀不是很懂苏郁话里的意思,只望着车厢叹息了一声,“那公主孤孤单单的多可怜。”
他这样的戏子,上不得台面,公主再喜欢又怎样,早晚色衰,早晚唱不动曲子,早晚有更讨喜的取代他···
这一想,静檀满脸哀伤。
百辰策马跟着,车厢已经第四次传出像打架的声音,但每次只有楚纤歌的闷哼,听得他提心吊胆,不知道该不该“护驾”?
他万万想不到楚纤歌一进车厢就被摁着又是喝解酒汤,又是检查钢针绷带,还强行被两根银针逼得缩在角落里乖乖让方荨探脉。
要不是酒喝多了腿软,怕一不留神把方荨打个半死,她怎么可能由着这个男人胡闹!
方荨好几次都没探到毒素发展情况,不得不怀疑只有在她身体非常虚弱,压制不住的时候才会暴露。
所以下毒的人对她身体情况特别了解,甚至知道她习惯用内力压制伤势,如此一来,再精湛的医术都未必能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