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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山,阿四抱着两份草药气冲冲回西院,往方荨眼前一丢,打乱了他正研究的两个方子。
方荨也乏了,捏了捏眉心,“厨房那位桃子姑娘又把给你留的菜让别人吃了?”
阿四一看方荨病美人模样,双颊更气得像塞了俩肉丸子,“您还在这拿我寻开心呢!外头都说您那什么了···”
他眼睛绕过桌案盯着方荨腹部,一副欲言又止,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方荨低头看了看自己肚子,还以为那天发作吓着赵嬷嬷,她到处说自己病得厉害吧。
于是也没当回事,“这有什么,公主府死个耗子都能传好几天,何必这么生气。”
“这···和那些琐事能一样吗!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方荨皱了皱眉,“你咒我?”
阿四真急眼了,“那···怎么这几天都不去找公主?难不成真要在西院活到老。”
“再过两日吧。我把方子弄出来再说。”
说完,他又从架子上找出几本医术,楚纤歌体内的毒得快些想法子控制,否则当真要拖垮身子了。
“别看了!”阿四将他拽过来,浓郁的夕阳打在他消瘦苍白的脸颊上,眼下的乌青越发显得憔悴。
“等你研制出什么方子来,长公主屋子里的男侍都生出孩子了!”阿四急得口不择言,听的方荨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