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里头摔出一盏茶,破碎声敲打着元通灌满酒精的脑袋,楚纤歌愠怒的声音再无迁就,“本公主念你与先帝有渊源不忍多加苛责,你却敢跑来寻欢阁撒酒疯!我袒护他?你若拿出证据,本公主写罪己状昭告天下!”

“拿不出证据,就敢随意诬陷驸马!左一句纵容,右一句沉溺美色,踩在本公主脸上蹦跶的感觉是不是非常爽?要不要把公主府的围墙拆了,让京城所有人都来听听!”

元通酒意醒了大半,跪在院子里发抖,“老奴、老奴···”

“你既如此惦记先帝遗愿,留你在府上看我这不成器样也是折磨。”楚纤歌冷哼一声,“来人!摘了公主府腰牌,送去先帝陵,让他好好去向先帝告状吧!”

“公主!公主息怒,老奴···”元通懊悔已来不及,公主盛怒之下,侍卫利索将人拖了出去。

元通在月牙门前看到方荨,顿时怒火中烧。

“南蛮子!都是你!蛊惑公主,你不得好死!”

这诅咒尖锐刺耳,听得方荨浑身发冷,楚纤歌自然也听见了,“掌嘴四十再赶出去!传令下去,还有谁敢造谣,本公主拔了他舌头!”

方荨再次走进院子时,两侧侍卫比之前还要恭敬,无人敢抬头打量,目露不敬,请安声都震耳欲聋。

“参见驸马!”

他一步三个台阶跨上去,拍了拍衣服上的冷气才掀帘进去。

楚纤歌依窗而坐,脸色不太好,碧玉端出化了一半的冰水,故意经过方荨,果然他神色一顿,“怎么能给公主吃这个?”

碧玉也很为难,“公主今日就想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