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良把那只野狐狸找了一个大麻袋背着,紧随其后。
白溯之把院子里的痕迹清扫干净,也跟了进去。
她倒想看看白西红有什么目的。
到了房间,白西红示意白振良,“把这床搬走!”
“咦,下面竟然是这样子的。”
白振良吃惊,他在特殊行动部也学过一些奇门遁甲,不过都是入门级。
赵家这个高级多了,应该是一个高手布置的。
“这个密室,还是赵飞扬的一个朋友给布置的。
那人是个半仙儿,不过作恶太多,出车祸去世了。”
白西红知道这些,也是两人感情尚可的时候。
赵飞扬生意越做越大,是本市有名的煤老板。
经生意场上的朋友介绍,赵飞扬也很热衷请人看事儿。
这几年他们夫妻感情淡薄,赵飞扬一直不离婚就是因为她旺夫。
白西红想到这里,眼神一暗,要不是她买通那个假道士,他们母子三人早让赵飞扬扫地出门。
就算在赵家,她的日子也不咋好过。
这两年她老得很快,也是赵母一直磋磨她。
赵飞扬的煤场只剩一个空壳子,就是防着她离婚分财产。
她旺夫的事情暴露,赵母迫不及待的把刚才那只野狐狸送到赵飞扬床上。
可笑的是,和她同样的手段。
赵母不知道会不会后悔引狼入室,母子命丧黄泉。
“布阵的人不怀好意啊!”
白溯之对阵法也就比白振良强点儿,她身边有一个开天尺,什么阵法都瞒不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