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看着她快速清点,直到数完最后一摞,从里面掉出一张纸条。
“这里是一千块钱。”王秀芬没看纸条上写的是什么,她拿起红包,把钱倒桌上。
她扫了众人一眼,“这不用看了吧,十张,一千块钱。”
白永铭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自他混出个名堂起,他从未像今天这样没面子。
“好了,咱不说了,我不计较哪个孩子给钱多少,咱吃火锅啊!”老白头想趁王秀芬不注意,拿起桌上的纸条。
王秀芬一把夺过来,“老头子,你干啥?我还没瞅上面写的啥呢!”
等她打开纸条一看,面色大变,对着老白头就一阵骂,也不管今天是不是他过寿了。
“你这个糊涂虫,要是我没有发现这个纸条,你是不是还真要给他寄过去?你让我们娘几个怎么活?”
老白头像鹌鹑一样,缩着脖子,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小声辩解,“我这不是没寄吗?我肯定不能全寄给他,咱们也要留点儿啊!”
王秀芬定定的看着他,“算了,先把今天过完,明天我们再算账!”
屋里的争吵,屋外并没有听到。
有的村民胆子大,看到大官儿更喜欢往上凑。
有人就开始打趣老白头。
“老白头,你行啊!从前你家就有人寄钱,这次你过寿,又寄过来不少吧!”
来人也无恶意,就是想从恭维老白头入手,然后和白永铭搭上话。
老白头心气正不顺,语气不咋好,“你喝几杯平常喝不到的好东西你就飘了?给我寄多少关你啥事!”
来人听完这话,人也清醒不少。
“我也没说哈呀,至于跟我急眼吗?既然不欢迎咱,那咱就走喽!吃个饭还要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