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哥,你把鸡肶胵在锅里烤一下,擀成粉,给溯之吃一半。”

顾惜容给白溯之顺时针按揉肚子,指派白南风干活。

白溯之满眼好奇,“妈妈,那是什么?好吃吗?”

“那就是鸡内金,化食儿的。溯之以后没外人的时候就正常一点,不用装小孩儿了。”

顾惜容解开白溯之的小辫子,一只手给她扇蒲扇,一只手给她揉肚子。

“明天你爸也会知道你的情况,在爸妈面前做自己。别再装小孩儿了,妈妈看着都累。”

白溯之闭着眼睛,嘴里还发出“哼唧哼唧”的声音。

“知道了,妈妈。我就是害怕吓到你们,怕你们承受不了。”

白溯之每天学小花说话也很累,她也想做直来直去的白博士。

“妈妈现在什么都能承受的住,前面十来年跟丢了魂一样,浑浑噩噩的。”

“来喽,溯之,张嘴。”

白南风用小纸块包着鸡肶胵粉末,小跑进屋。

白溯之入口,“好苦啊!”

刚抱怨,白南风舀了一勺白糖喂她嘴里。

烤的鸡肶胵真是又糊又苦,现在白溯之嘴里苦中又有了甜。

白南风从顾惜容手里抢过蒲扇,给娘俩扇风。

“等我下次回来买个落地扇。”

顾惜容温柔提醒,“你可别忘了给咱爹咱娘也买一个,现在分家了,不用顾虑大哥和三弟他们两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