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风刚走到餐桌,听到徐洛秋在桌上嘀咕,“吃饭还让人端,真以为自己是大小姐啊!”
“大嫂,容容身体弱,医生说要卧床静养半个月。”
白南风麦假马上结束,后天就要回砖窑厂上班,他决定让顾惜容装病,省得被大嫂欺负多干活。
徐洛秋不服气,“什么,我坐月子也才”
老白头筷子“啪”拍桌子上,“还吃不吃饭,白面条也堵不上你们的嘴!”
一时间桌上鸦雀无声,只有吃面条的吸溜声。
老白头放下碗筷,“老二,吃完饭来我们屋一趟。”
白南风赶紧把面条扒拉进嘴里,追上老白头。
“爹,啥事儿还要往屋里说,神神秘秘的。”
老白头回头瞪了一眼,“让你来就来,多大人了,刚沉稳几天,咋又现行?”
进了屋老白头把门里的插销插上,从立橱最下面一层柜子里,取出个破袜子,破袜子里面有一块看不清什么颜色的手绢。
老白头打开手绢,用那泥垢深深渗入手纹里的手,一张一张数着里面的毛票,整整数了三十张,大约两百块钱,递给了白南风。
“给,这是你平常给我的打酒钱,我都攒起来了,给容容买点好吃的。”
老白头把空的手绢重新塞回破袜子里,“之前多水灵的女娃呀,来咱家成这样,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