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劲心机要召开股东大会,却在股东大会前两天来见我,你觉得我会接吗?”林优靠在椅子上不急不缓的问他。
“也许这就是我的诚意呢?”林思明苍白的指尖滑动轮椅,他轻飘飘的捡起地上的股份协议书,轻轻拍打两下,像是在打谁的脸一样。
不轻不重,也不生气。
林思明把股份协议书放在自己毫无知觉的腿上,自顾自的说道:“你看我还是挺灵活的,对吗?”
林优没有搭话,她虽然不屑阴谋诡计,但她更不屑嘲讽一位身体不健全的人。
“你和你妈妈你一样,从来都学不会低头,真是令人厌恶啊。”林思明一咏三叹的拖长调子,带着怪异的笑意。
“恶心?能比得上你们两父子,锲而不舍的搞了几十年的事情,更恶心吗?鼠目寸光的只能看到眼前这一亩三分地。”林优嗤笑一声。
林思明嘴角勾起,目光好不收敛充满恶意的看着林优,“你坐拥整个林家,感觉怎么样?不还是被你母亲抛下了吗?”
林优脸色一寒,目光死死的盯住他,“我以为你还拥有最起码的alpha风度,没想到,身体残了,心也残了。”
林优冷冷一笑,眼睛上下一打量,鄙夷嘲讽,打蛇打七寸。
“你住嘴,住嘴,你才残了,你才残了。”林思明听不得这个字,他撕下脸上的笑容,咆哮的反驳林优。
“呵,我没兴趣,听你过家家,你还是回去,股东大会再见。”林优按下桌上的座机,让等候在外的安保进来把人带走。
林思明坐在椅子上残忍阴冷的对着笑了笑,他端正身体,优雅的整理好自己的衬衣,走时他抬手指了指林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