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手里的狱门疆漂浮在半空中,他轻声道:“她将代表了这个时代最后的反抗,也将会以一人的身份泯灭在无穷的黑暗之中。”
狱门疆,我们之前以为是为了针对五条悟才流落到黑市中的特级咒具,魔人一眼看穿它的价值拿来制作新人类新社会诞生的基石。
对上这种算无遗策的家伙,他的敌人们开始狂冒冷汗。
刚才的对话如果真的被世界上的所有人类听见了,那么——
不等我细思,耳旁就已经隐隐约约传来许多人的声音。
在东亚,人们绝望的期待着英雄的到来。
在欧洲,无数的教徒躲在教堂里虔诚祈祷救世主的到来。
在日本,恐慌的人群,死亡的不幸者,曾繁荣的城市正在毁灭的边缘……
战斗的咒术师,哭泣的孩子,肆无忌惮杀戮的诅咒。
我越是“看”到越来越多的画面,越是如费奥多尔所说的接近于“心脏”的位置。
我身上的异状到了这一步已经无法隐藏,正因为我是代行者,我才受限于人类这个族群。
费奥多尔很好的抓住了这个关键,并对我们骄傲的宣布。
“我赢了。”
“你们输了。”
太宰治就在这个时候突然说道:“动手!”
身体的反应大过意志本能,瞬间我就冲了出去,宝具在头顶扩张成濒临极限的炮口,悬顶之剑直指降临此世的人类之敌。
费奥多尔在泯灭的光芒中低声道:“赴欧顽抗。”
我对他的言语无动于衷,宝具释放出来的咒力正前所未有的充足,这种力量充盈的感觉让我意识到费奥多尔所说了的正在成为现实,他确实正在将这里发生的一切转播给全世界的人类去看。
无数的信念通过和阿赖耶签订的契约加持到我身上,我已经无暇关注自己此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