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那众多的目光,也无意去理会已经被我和五条悟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举止惊动,隐隐不知该不该上前的工作人员。
我抬臂搂住五条悟的肩膀,不否认这就是一个邀请。
“一直不敢动手的人到底是谁?”我挑衅的任由那魔性的魅力散发出来,眼神轻飘飘的自他身上而去。
“……”
五条悟突然沉默不语,我松开两条腿的禁锢从桌面上抬起身,猛然挥手反过来把他压上吧台,我们动手起来都有收敛分寸,不然把这家酒吧掀了都不是问题,但肢体的语言正因为收敛,压抑,才裹满释放不出的火气。
在这股火气的催动下,我做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举动,拿起他之前点了喝了一口就懵最后被放置不管的烈酒高高淋到他身上。
锁骨盈满两汪酒液,顺着衣服的纹理渗透进去,然后我冲着这副“美景”吹了声愉悦不加掩饰的口哨。
宽松的黑色上衣因此变得“贴身”,满身酒香催人入醉,他的手随意抹了把脖子上的酒,有些嫌弃的眼神明亮的看向了我。
“这可不是玩玩就行了的?”五条悟嗓音也压抑起来,和我是另一种不同形式的性感低缓。
本来就是个很容易成为视觉中心的男人,这会更是迷住了大部分的视线,让人完全不想放过这等极品!
因此我点点他的嘴唇,眼神,唇角上扬的幅度,无一不像是在挑衅的问道:“玩不起吗?”
玩不起?
谁玩不起!
在这之后,满场的口哨声,煽动他把我抱起来,我们两个最后是谁结的账已经记不清了,最后的记忆是一起跑上酒吧提供的住宿房间。
五条悟这家伙在上楼之前,还冲所有盯着我的人吹了声颇为蔫坏的口哨,就像是在报复他们之前看了那么久的好戏!
第二天一早,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我总算从躺了三十分钟的床上爬起来,最后一脸无言的摸出枕头底下的手机,不意外的发现太宰妈妈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