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坐下后,太宰治在旁边不急不缓道:“想不想知道他们谁赢了?”
我道:“杰?”
太宰治笑了下,“是乙骨忧太,你看好的小孩。”
我:“……”
太宰治:“?”
我:“没,我就是感叹,纯爱果然天下无敌,受伤的总是单身狗的世界实在太屑了。”
太宰治:“……”
我看向他,“你是不是早就设计好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太宰治微笑:“一开始。”
一开始?
我脑子里飞快回想,最后落到某人把我从涩谷大楼上捡回来的片段上,我叹息,原来从那个时候起就开始啦。
“太宰治,你不是人。”
太宰治现在本来就不算是人,对于此等评价一副不痛不痒的样子。
相比之下,我一腔愤怒无从发泄。
“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你搞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了什么?就为了让我看着杰和昔日的朋友敌对,然后在旁边感受一下无能为力的滋味?”
“这就涉及到和代行者有关的内容了,你要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