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个晚上,我先是去了医院,拒绝医生留下观察的提议,又雷厉风行的和女警官赶去警视厅做笔录。
问话时,一些内容很好回答的我都照实说了,另一部分比较微妙的则被我用暧昧的言辞含混过去,有一些实在避不开的,比如——
“据勘探现场的小队汇报,有大量炸弹处于被破坏后不会引爆的状态,川水小姐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这个嘛……”
“请不要含糊其辞,当时的情况我们都是了解的,更别说川水小姐您当时手里就握住随时可能引爆的水银装置,这说明川水小姐起码对炸弹有一定的了解,再加上当时那段路中没有您以外的活人……剩下的还用我来说明吗?”
“您这不都是已经清楚了吗?是的,拆掉那些炸弹的人都是我。”
我苦笑着对佐藤美和子道,然后发现她的眼神渐渐怪异起来。
佐藤美和子诧异道:“现在的高中生都有徒手拆炸弹的本事了?以后有没有兴趣来警视厅工作?”
我干笑着哈哈哈——
佐藤美和子:“算了,警察也没办法控制市民的个人兴趣。”
我乖顺道:“之前因为兴趣从网上了解过炸弹的结构,这次炸毁鬼屋的炸弹大多都不是非常复杂,我觉得自己能做得到就去做了。”
佐藤美和子呵斥道:“觉得自己能做到?就没有考虑过一个错手炸弹直接引爆的情况吗?”
我神色一凛:“对不起!”
佐藤美和子仿佛没看见我愧疚的眼神,认真尽到身为一个大人的责任,那就是阻止未成年做危险的事情。
“万一出了什么事,你的父母是会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