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一脸迷茫,我赶紧解释一下。
“我感受不到爱的滋润,所以它也没的水喝!”
好像我的冷笑话讲的有点太冷了,降谷沉默一下,脸上露出显然易见的一言难尽表情,被那眼神都打量的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么傻逼的话,想要起身收拾碗筷以掩盖这个失败的晨间闹剧,他突然就这么笑了出来。
“好,那晚上回来我再给你爱的滋润,如果你回来的早的话记得给植物浇水。”
我感觉自己大脑里某根神经断掉后发出汽笛声,热度一下子直冲头顶,我跳起来追着耍流氓的降谷零就是一顿铁拳伺候:“你说什么呢,你个臭不要脸的,我打死你哦!!”
好不容易才缓解掉内心的尴尬,其实很想把降谷零人道处理掉的我在注意到时间的时候还是不免发出了尖叫:“怎么这个时间点了,我要迟到了啊——!!”
“我很早就叫你了,是小真你自己不肯起来,还把闹钟按掉了。”
当然这肯定不是降谷零的锅,感觉我本就不存在多少的属于经理的威严又要消失了,终于看够了我的哭丧脸,他伸出手揉揉我的头:“好了,我送你吧。”
一大早我就飙车在东京的马路上。
降谷零以各种牛顿看到都要气的喊上其他物理学家一起掀开棺材板找他算账的姿势开着换回来的马自达rx7,我感觉四周一阵天翻地覆,但我还要就着后视镜来判断我刚刚涂的口红怎么样,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感觉我已经要习惯这种癫狂的开车方式了。
看到我们的行人和车辆经常发出恐怖的尖叫,但我还是很相信降谷的车技,窗外的景色飞速的流逝,明明是那么惊悚的画面,我却觉得非常好笑,所以我就笑出了声来。
今后也一定会有更多比这样还要恐怖的苦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