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放我鸽子不就好了,你都受伤了还要蹲那等我,还装醉,你以为这样我就发现不了了啊!”
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他会对突然进入的梓小姐有那么大的反应,他的解释反而让我更加生气了,背上同样位置的幻痛让我气的只能擦擦眼泪,不敢给他来一拳头。
“你就是故意的,你从以前开始就一直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气我——!!”
我委屈的几乎快要连话都说不出来,我一边把外面这些派不上用场的药品收拾进我的箱子里,我一边气的直掉眼泪,气呼呼的语句也说不出更多,我低头思考着离家最近的私人诊所在哪里,要不要去问一句家里人切菜的时候被菜刀砍了要怎么处理?那坐在沙发上转过身看着我的安室终于低低地叹息一声,那温度稍低的手掌摸上我的头。
“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又何尝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呢?
我低着头看着在沙发上晕出好大一圈的泪痕,那稍深一点的水痕并没有停息,反而像下雨似的一直砸下去。我吸吸鼻子,等了半晌也没有等到我的回应,安室也没有再说什么,将摩挲我头顶的宽大手掌收起,他将衣服穿上:“今天打扰了,我先回去了。”
他从沙发上站起,那有点血色的衣服被随意地披上,安室好像真的要走了。只不过出于失血过多,那个背影摇晃一下,差点摔向地面。
“喂——!”
我终于从地上跳起来冲向眼看着就要倒下的安室,那倾倒向地面的躯体被我抱住,非常无赖地挂在我身上,这又是在骗我的安室笑了。
“这下憋不住了吧。”
贴着我的脖子的他的脸,他的吐息,全都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