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明天,最近都不要来这里了。”
安室看着酒吧外头的什么,眉间沟壑更深一些。他甚至都没打算修复氛围,只留给茫然不知所措的森山一个背影。
“知道了吗?”
“不、不是……”
那种命令人的态度过于理所当然,他倨傲的那样子并不令我违和,他本就高人好几等,因而这种矜持的姿态才是他最常在黑暗那端表现的模样。聪明人通常都是这样的,他也不是没有自傲的资本,但他居然拿这种态度出来,命令的语气实在令我不太高兴。
“我和我的朋友约明天见面,为什么不可以来这里?”
“就这样。”
并不打算多加解释,他只是平静地看过我一眼就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我想我气的还是他平常都是那副邻家大哥哥的阳光嘴脸,他完全可以一直贯彻那副模样,以那种亲切友好的态度来说话。我也不是个傻子,既然是他的话,只因为愤怒而迷惑了一小会儿,我马上就明白这里明后天肯定会出什么事,但这也不是他那种态度的理由。
对着森山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我起身追赶那边离开的安室。
“喂!”
连他的名字都懒得叫,我非常粗鲁地招呼他。在前面走的不快的男子的身影停顿一下,最后还是转了过来。
其实我很怕瞧见他这样的表情,哪怕是在上辈子的模糊记忆里,只是个纸片人儿的他对着贝尔摩德之类的人也是挂着肆意张狂的笑的,那笑容明显就是伪装,但至少有表情的脸令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