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在一边围观了全程,喝着茶感慨:“您这个拨弦的确实专业。”
不然这对夫妻肯定能怄气个十天半个月。
“你很闲吗?”翔一看萩原那副懒洋洋,就差整个人融进沙发里的坐姿,“是谁说上头给你们放了三天假,都要用来休息?”
“在休息啊,这不是在增长见闻吗?”萩原厚着脸皮说道,“和小房东待在一起总少不了乐子看,对于我来说这就是休息。”
萩原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他直接躺在沙发上了,反正中介所没生意,他脱鞋翘个二郎腿都无所谓。
萩原:“我觉得毛利先生还怪有意思的,虽然是薛定谔的推理,就专业能力和经验这块却受教良多。他结婚得早,当警察之前一边备考一边四处打工,见惯了人情冷暖,比我这种一毕业就无缝进入警视厅的人懂的更多。更别说枪法,还真的是百发百中,还有柔道空手道,一对一就没见他输过谁。而且还很好哄,顺毛摸就行,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问题,哄完了他第二天就忘记了之前的矛盾。”
他一边说一边轻轻拍着自己的肚皮:“警校时有亲友,在爆处组有小阵平,调到刑事组有班长,还有目暮先生和毛利先生这两个爱护后辈的好上司,我真是个天选之人啊。”
“天选之人还俘获了警视厅超过一半女性的芳心,直接提高她们的择偶标准,伊达说想套你麻袋的人特别多。”翔一道。
提到这个萩原就笑了:“没错没错,我同时还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
“罪孽这么重,需要用双氧水给你洗洗么?”门外走进来两个人,戴着帽子的棕发中年男人朝着萩原笑得不怀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