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恋爱频道脱出的萩原研二短暂地沉默了一瞬,轻描淡写地说:“……小阵平想听什么呢?该说的我都已经在小降谷和小诸伏面前说过了。”
“那就说些不该在他们面前说的吧。”松田阵平看着萩原研二,冷静地问,“比如那个组织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他们用我威胁你了?”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也不会和小阵平接触了。”萩原研二说。
是这样没错,但除了这个原因,松田阵平想不到萩原研二为什么会对他的安危担忧到这个程度。看到萩原研二的一瞬间,对方眼神中那种濒临崩溃的冷静让松田阵平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出事了。
萩原研二露出满怀安抚的笑容,“小阵平别担心我,那个组织……就算他们真的对我做了什么,我现在也不记得了。”
松田阵平握着萩原研二的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腕内侧,担忧地皱起眉,“那会是后遗症吗?”
“……也许吧。”萩原研二顺水推舟道,反正把一切他无法解释的内容都推到组织和失忆上就对了。
系统的存在绝不能被发现,那样一个可以逆转生死的……东西,萩原研二可不想尝试违反规则可能会有的后果。
松田阵平若有所思地看着萩原研二。萩原研二用自己最无辜的眼神回视松田阵平。
运用起在组织中锻炼出来的登峰造极的情绪管理能力,萩原研二看着终于接受了他的说法的松田阵平,在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
“很辛苦吧?”松田阵平注视着萩原研二,这么多年一个人孤立无援地待在那个组织里,周围没有一个人可以相信。就算见到降谷和诸伏也只能步步为营地接近对方,接受曾经的朋友的种种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