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饱了!”松田阵平大马金刀地坐在萩原研一对面,犀利的目光一点一点描绘着萩原研一的面容,像是要穿透萩原研一脸上的面具直接看透他的心,“你别想转移话题,hagi。”

幼驯染的弊端就是太过了解对方,想对一个这么了解自己的人说谎实在太难了。

萩原研一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过去了,避重就轻地问:“小阵平想问什么?有关那个组织的事我知道的也不多。”

“那是降谷和诸伏想知道的事。”松田阵平直白地问,“hagi,你为什么……”

萩原研一屏住了呼吸。小阵平想要问什么?问他是什么时候恢复的记忆?问他为什么没有及时回来?问他为什么要一直欺骗他?

松田阵平没有停顿,“为什么不肯把一切告诉我?”

松田阵平眼中受伤的神色让萩原研一的心重重一坠,拉扯得生疼。他说:“小阵平本来就和这些事没有关系……”

松田阵平不可置信地瞪着萩原研一,质问道:“没有关系?你觉得你的事和我没有关系?!你觉得我能够对你的事置身事外?!”

“……就是因为知道小阵平做不到,所以才会拼命隐瞒啊!”萩原研一死死地咬着牙,微微偏过头不敢看松田阵平的神情,“我不想见到小阵平为我担心,更不想小阵平因为我而遇到危险!”

松田阵平脸上的神情冰冷得足以让每一个看到的人心惊胆战,“萩原研一,你这个自说自话的混蛋!”

他永远记得自己失去对方时的那种痛苦,那种超越了肉体如同活生生撕裂了他的一半灵魂的痛苦。

从此以后他的生命中再也没有萩原研一这个人存在,他以为他再也、再也见不到萩原研一了,一天天的生活只是活着,仅剩的意义只有为萩原研一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