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都是我说教你,今儿可是叫你逮着机会了。”林言君一脸的哭笑不得,沉默了一阵,忽而幽幽一叹,“我嫌脏,只要想想那画面我就膈应得想吐,这辈子我大抵都是无法强迫自己接受的了。”

揽着细腰的玉璧愈发紧了紧。

林黛玉低头埋进她的胸口,闷声道:“世道如此罢了……我瞧着四阿哥待姑姑很有几分真心,不如姑姑与他暗示一番且看他如何反应,倘若……实在不成姑姑就收回自己的心罢,日后有了孩子大不了只关起门来守着孩子过日子,虽说苦了些,我却更不愿看到姑姑被折磨成另外一个人。”

这话说得隐晦,但林言君还是听懂了。

嫉妒使人发狂。

女人一旦深陷情爱不能自拔,谁也不敢保证她是否会一时糊涂犯下什么错处,与其那般惹人生厌,倒不如守好自己的心与男人相敬如宾,反倒还能落个安稳。

“小孩子家想的倒不少。你放心,你姑姑我向来是个自私自利之人,他若不能给我全心全意从一而终,我又岂能将自己那么宝贵的东西捧给他?做他的春秋大梦去罢。”

从一而终?头回听到这样的用法,倒是新鲜了。

林黛玉不由暗暗翻了个白眼,心里却莫名起了丝丝涟漪。

“阿嚏!”

正捧着书埋头苦读的胤禛毫无预兆地狠狠打了几个大喷嚏,可是将苏培盛给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