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立马坐起身兴奋地来回翻看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掌,又摸了摸再没有婴儿肥的脸, 激动得差点把脚下当游乐园的蹦床跳。
不过一低头入目光裸的身体瞬间将他满心的喜悦打散, 在幼驯染家裸奔这种事即使是被迫发生无人目睹的, 也让他尴尬到恨不得以头抢地;然而他又想到自己刚才那一阵撕心裂肺的喊叫, 以这动静要说引不来幼驯染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他即将和她面对面啊啊啊!!这让他怎么解释自己为什么像个变态痴汉一样凭空出现在她家啊!要是被白井大叔知道的话他绝对死定了好不好!
手忙脚乱地跑去浴室扯了块浴巾围住下身后, 工藤新一跑回床边飞快捡起床上碎成布块的衣服, 环视一圈后拿上手机闪身躲进衣柜, 在心底默念屏息凝神屏息凝神。
果然, 他前一秒刚在柜子里缩好, 后一秒门外就响起了幼驯染焦急的询问声,强忍住想要与她见面的想法,他打开手机将音量调成静音,飞快地给楼下的服部平次发了条信息。
[工藤:服部快点帮我把吹羽叫下去!就现在!立刻!马上!]
当收到据说外出处理案子的好友发来的这信息时,正好在看手机的关西名侦探眼里的疑惑几乎要溢出眼眶,他直接给对面发过去一个问号。
刚按下发送键没两秒,对面唰的一下立刻又回了条信息,感叹号多得几乎要穿过屏幕怼到他脸上。
[工藤:没和你开玩笑!!快点随便找个借口把吹羽叫走拜托了!!我等一会儿亲自和你解释!!]
啊啊莫名其妙的——工藤这家伙搞什么呢?
按耐住起了波澜的好奇心,服部平次找出白井吹羽的信息栏给她发了条模棱两可的信息,表示自己有急事找她。
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复,他挠了挠后脑勺在“叮叮当当”的催促提示音中翻身下床,认命地开门走到楼梯口,清了清嗓子大声询问白井吹羽能不能下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