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白井吹羽拿信纸的手不自觉收紧,雪白平整的纸张瞬间出现褶皱。
回忆起去年在纽约与莎朗·温亚德短暂相处交流过一段时间的场景,白井吹羽惆怅地叹出一口气,靠在沙发上抬手捂住眼睛,呢喃道:“即使再怎么努力,我也不会得到和她合作的机会了……”
一滴透明的液体滴落在窝在她怀中的阿尔忒弥斯的身上。
警惕地抖了抖耳朵,机智的小猫咪全方位看了一圈,很快发现让它皮毛变湿的东西来自于心爱的两脚兽,它扒住她的衣服立起身子,伸出舌头舔掉她脸上的泪水。
“阿尔,有点痛的……”白井吹羽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
阿尔忒弥斯不知道自己带刺的舌头对娇嫩的脸部肌肤来说有多刺激,只是无辜地歪了歪头:“喵~”
不过被小猫咪这么一打断,内心的伤感又被它的可爱举动治愈,她怎么也哭不下去了。
白井吹羽单手将猫咪搂在怀里,从一旁桌子上抽了两张纸巾轻轻擦拭自己脸上的眼泪(以及猫咪口水)。静坐平复了一会心情后,她拿起信纸继续看了下去。
工藤有希子在信的最后说自己参加葬礼时收到过莎朗离世前留下的信,被她拜托向白井吹羽转述一句话。
“抱歉,看来命运让我无法倾听你为我而唱的歌了。”
鼻头一酸,白井吹羽不禁再次落下泪来,她哽咽道:“这又不是莎朗的错,为什么要道歉呢……”
没想到会被一封信激得两次流泪,许久许久没有这样哭泣的金发少女顶着泛红的眼圈跑进浴室,拿被冷水打湿的毛巾敷了五六分钟的脸,才感觉自己心里的酸涩逐渐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