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晚饭后的惯例运动时间里,也变成了加迪尔和诺伊尔去玩足球。
本泽马趴在自己的窗户口,望着下面一个射门、一个扑救,哈哈哈笑得停不下来的两个人,感觉又生气又委屈,还有一种无助的孤独感包围了自己。
快来哄我啊,加迪尔。
他可怜巴巴地想。
你只要哄我一下,我就会向你歉、再跟你和好的。
本泽马有点无力地拉上了窗帘,把自己埋进黑暗和被子里,蜷缩在一起,陷入呆呆的乱七八糟思绪中去;直到轻轻的敲门声响起,他才惊觉自己忘记把门反锁了,但是加迪尔已经进来了。
一声清脆的咔擦声响,进来的这个人倒是把门给锁好了,本泽马安静地把自己裹进了被子里,脸都埋了进去,一声都不吭,像是小鸵鸟一样自欺自人。
加迪尔在心底叹了口气,甩掉毛绒绒的拖鞋躺到床上,从后面圈住了本泽马,对方不动声色地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裸露在外面的胳膊透过薄薄的棉质长袖散发出热度来,两个人在静谧的室内贴在一起。加迪尔听到本泽马的呼吸屏住了一瞬间,又继续抱得更紧了一点,把自己的鼻子抵在他的肩膀上,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本泽马僵硬了半天也没感觉到加迪尔有动静,忍不住闷声闷气地说:
“你怎么不说话”
加迪尔还是没动静,但是他的呼吸又不像是睡着了,本泽马恼怒地掀着他的手一使劲翻了过来,直接把人压在了自己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