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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别人的礼物放置整整五个月理也不理,加迪尔觉得自己很没有礼貌。

冬天的时候,杰拉德说“天气太冷了,打耳洞容易冻裂。”,所以加迪尔搁置了。

春天的时候,杰拉德说“赛程太紧了,如果打上耳钉然后踢球的话,很容易被扯到受伤,或者是拿下来两小时就带不上了。”

现在快到夏天了,杰拉德说“天气越来越热,一流汗就会流到耳朵里,然后发炎。”

加迪尔终于明白了,不能说这些理由是虚假的,但是杰拉德不想让他打耳洞确实是真的。

“为什么啊,史蒂文”

昨天他开门见山地问了。

杰拉德支支吾吾了半天,“所以打耳洞可能会痛,然后容易被媒体揪着说我娘娘腔”,加迪尔总结了一下他的想法,不置可否……

“没关系的,史蒂文,别把这些当大事,小伤口而已,我不怕痛,也不在乎……”

其实杰拉德没有说出口的真实原因是,他就是莫名觉得加迪尔的身上不应该有耳洞、纹身这一类的东西……

杰拉德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算是特别虔诚的教徒、也从来不歧视烫头纹身带耳钉的球员,虽然他自己从来都不搞这些——毕竟事实证明了,这些东西并不会影响一个人好好踢球。

但是在加迪尔身上,他会想到那些老掉牙的教谈:“最美丽的就是最开始的样子,不应该去破坏它……”

让加迪尔在自己的身体上穿两个小洞,然后以此来携带一些物品

特别是他想佩戴的那副耳钉还是来自别人的情况下。

加迪尔也打电话问了妈妈,最近安娜塔西亚忙得快要人间蒸发了,幸运的是安德鲁时隔几个月终于又有了消息,发来一张满脸大胡子站在北极吹大风雪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