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倒不是真的信了摩尔冈斯笔下的什么鬼殉情,他们只是认为,这一定是瓦史托德派对的某种后续发展。
但那是赤犬,他不想开口的时候, 似乎就真的没什么办法能逼他开口。
威逼?利诱?美人计?不, 想想就不可能。
那绑架人质?威胁他的亲友?ennn, 似乎更不可能了。
完全就是无计可施, 这个人他是真的软硬都不吃。可盯着赤犬的人并不会因此而放心赫佩尔会同样失败, 毕竟“不用常理去判断鸮”,早已是那个圈子里宛如常识一般的存在。
可这一次,战国意外的坐得住。
他把看过的报纸随手喂给了自己的宠物羊,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战国很少会在同一个错误里栽两次跟头, 但他已经先后栽在了赫佩尔送给卡普的“仙贝”以及鱼人岛的“蛋糕”上,他不想再栽第三次。
“这只鸟实在是善用人性, 确实是得了诺灵顿的真传。”战国看向坐在一旁沙发上的鹤,“你觉得呢, 阿鹤。这一次的‘赤犬’会不会与当年的‘仙贝’一样, 又是个被抛出来的烟雾弹?”
鹤正在看库赞的任务报告, “这就是她可怕的地方。”
“当所有人都被下意识的判断牵着走的时候,她就反其道而行。可但凡是了解她一点的人,又无法真的去相信这只鸟算不到他们会察觉到这些事。”
“这究竟是我们自己察觉到的苗头,还是她让我们察觉到的苗头呢,战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