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权杖回应了主人的召唤,于是不遗余力的冲向了正在召唤它的人。

“啪!”

嗯,过于不遗余力了点,基本上是砸向她手里的。

赫佩尔握着归位的权杖很随意的挽了个花,顺便帮赤犬把那句没说出口的话补全,“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命令。”

“不过我喜欢你们现阶段的小叛逆。”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歪了下头,“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猫头鹰在风里恣意的笑了起来,那笑张扬极了,已经到了欠揍的程度。她穿着不伦不类的度假服,脚下却踏着来自和之国的木屐,这位渊之国的女王就这样毫无形象的拄着自己的黄金权杖,却仿佛在与日月争辉,“起风了,赤犬。”

确实起风了,在这万米高空之处,在这狂风之中,赫佩尔突然一声招呼也不打,她站在距离萨卡斯基极近的地方,在一秒钟的时间内完成了蓄力,叠加霸缠和武装色,以及全力挥击。

黄金权杖在超高速的移动中抡破了空气,发出短促的爆鸣声,“哈哈哈哈哈!飞吧!赤犬!”

“嘭——!!”

刚好巡逻到附近的海兵们被巨大的轰鸣声吸引了目光,然后就看到他们的赤犬大将被渊之国的女王一权杖抡飞,以全垒打之姿被抡下了红土大陆。

在海兵们的表情逐渐向异世界的名画《呐喊》靠近时,赫佩尔跟着跳下了红土大陆。她在急速下坠中笑嘻嘻的避开了向她砸过来的岩浆,在萨卡斯基彻底黑成锅底的脸色中向他俯冲而去,“嘻嘻嘻,欢迎来我家做客!”

萨卡斯基在半空中翻了个身,他眯着眼睛看向下方逐渐显露出轮廓的渊之国,难得主动的跟赫佩尔说了句话,“你管这叫做客?”

“ennn,怎么不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