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精心编起的盘发上佩戴着象征着王权的皇冠,有全套的海蓝宝首饰点缀在她的颈部与腕部,加了钻石流苏的海蓝宝耳坠更是熠熠生辉。香槟色露背礼服上有着细闪,在明暗变换的光线下反射着如水波般流转的碎光,白色的羽毛披肩被随意的挂在双臂上,蓬松柔软的羽毛中和掉了赫佩尔身上偶尔会流露出的压迫感,好歹让她看起来不再那么难以接近。
本就明艳的五官被妆造师精心描画后,像是变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武器”,至少妆造师本人已经捂着心口倒下了。
这一整套行头下来,让站在全身镜面前的赫佩尔觉得自己不是去开会,而是要去走红毯。
她对着走过来的泰格转了一个圈,“效果怎么样?”
“很棒。”泰格非常捧场的夸着她,“要带权杖吗?”
刚想拒绝的赫佩尔脑海中突然划过萨博手拿水管的模样,“enn,带上吧,那东西好像还有点用处。”比如,用来抡个人什么的。
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乔雷尔往前走了几步,“结束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着什么急。”赫佩尔将乔雷尔从头打量到尾,活像是在检查作业,“你这一身倒是让我想起了咱们初次相遇的场景,虽然是战损版。”
到底还是有些收敛的敲钟人没有选他平时最爱的那些浓郁颜色,而是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不过他选了一件酒红色的深v衬衫作为内衬,与他被斯摩格揍的那天穿的衣服很相似。
乔雷尔似笑非笑的抗议,“多少年前的事了,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忘掉。”
他并没有将礼服的上衣系上扣子,而是就那样松垮的披在了肩头。那条用红绳编织的项链果然回到了他的脖子上,只是那些被编在红绳里的绿色小石头已经有些磨损了,与他戴在耳朵上的欧泊耳坠完全不能相比,看起来非常不和谐。
但赫佩尔与泰格先后评价道,“你还是这样看着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