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抹去了通缉犯的身份,赫佩尔又可以大摇大摆的行走在马林福德。

这位君主依旧以军属自称,并永远无视那些【外人免进】的牌子,用比回家还自在的态度悠然自得的在各个地方随意的进进出出。

当她顺着声音找过去的时候,库赞正在与泽法进行每周的例行对练。在霸气这一道上,泽法与卡普是永远的老师,他们也很乐意与后辈时常切磋交流。

库赞没有用果实能力,他们就是单纯的在用霸气与体术过招,两个人都赤膊上阵,在高速移动中闪成了残影。

不过赫佩尔的动态视力同样可怕,她轻易的跟上了他们的动作,甚至不紧不慢的欣赏起了那两个人在对抗中展露无疑的爆发性力量——那是关节带动肌肉,是拳风扫过咽喉,是最原始的力与美在极尽绽放。

于是赫佩尔双手捂脸,她用堪称是荡漾的语气笑眯眯的评价道,“啊~不愧是我家大将~身材就是好呢~”

趁着午休时间前来讨教招式的赤犬隐晦的眯了下眼睛,他面无表情的抱着双臂站在一旁,突然就很想再向远离赫佩尔的地方平移几步。

与保持沉默的萨卡斯基不同,火烧山很直白的抖了抖身子,他甚至故意搓了下自己的胳膊,“小祖宗,您收着点吧?”

他也没问赫佩尔怎么突然出现在了海军本部,毕竟对于已经成为国王的她来说,现在出现在哪里都已经不再奇怪。

赫佩尔维持着那个双手捂脸的动作,她扭头打量了火烧山一眼,“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灰扑扑啊,想把你擦亮还真是不容易。”

只能说那实在是一个太过艰难的【愿望】,赫佩尔已经足足有17年没再见过火烧山的颜色,她都快要忘记火烧山究竟是黑色头发还是棕色头发了。

“啊?”火烧山没太听懂,他还以为赫佩尔是在说他身上有烟灰,于是火烧山把嘴里的雪茄掐掉了。

赫佩尔用余光瞥了眼萨卡斯基,她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两声。

这位在海军中有着极高人气的,以绝对正义标榜自身的海军大将,对赫佩尔一直采取视而不见的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