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门开得太近,以至于赫佩尔像是直接站在了炮口,已经没有再躲闪的机会。

这一切都是在一秒钟之内轮番上演。这一刻,时间像是被无限延长,赫佩尔甚至能看得到海楼石短矛上泛着翠绿色泽的毒药在反光。

“轰——!”

甚平被半空的巨响吸引了注意力,他一回头就看见一个人影向自己急速坠落。

“鸮?!”

在认出那是谁之后,

甚平直接脱离了与火烧山对峙的战场,他疾步跃过地上的裂缝,伸出双臂将那个掉下来的人接在了怀里。

“喂!鸮!醒醒!”

火烧山没有趁着甚平转身的时候挥刀,他犹豫了一下,也往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看发生了什么。

于是他看到赫佩尔双目紧闭的躺在那个蓝色鱼人的怀里,有鲜血不断的从额头滑落,竟是将她的半张脸都染上了红色。但真正让火烧山感到手脚冰凉的,是那枚插进赫佩尔心脏的短矛。

虽然没有完全没入,但那可是,那可是心脏啊!只是插进去半截的短矛也意味着心脏已经被贯穿了啊!

“鸮!”

同样正好在附近的阿龙不可置信的大喊着跑了过来,但是在看到靠近的火烧山之后,他停下脚步,捡起了地上那把赫佩尔脱手的鬼泣,咬牙切齿的将刀对准了火烧山,“别过来!你们这些肮脏的海军!!打不过就偷袭!真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