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一直陪着你往前走的。”

“你听得到的,我在爱着你。”库赞托着赫佩尔一侧的脸颊,认真的重复着:“我在爱着你,所以要好好的活下去才行,绝不能让你独行。”他加重了一点力道,难得的有些强势,“所以……小小姐也要努力的活着才可以,不要总是拿自己的性命做赌注。”

原本赫佩尔还沉浸在库赞的【声音】里,为他独特的颜色而沉醉,但是听到这最后一句话后,她突然心虚的眨了眨眼睛。

而这个小

动作,自然也没有逃过库赞的眼睛。他近乎是有些咬牙切齿的,捏着赫佩尔的下巴质问她,“你又干什么好事了?嗯?”

赫佩尔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库赞,“嗯,也没什么,就是可能确实是有个赌局会开,嗯,真的没什么,真的。”

联想到自己刚才的话,库赞的脸都黑了,“以你的性命做赌注的赌局??”

赫佩尔睁圆了自己的眼睛,用她小时候常用的那个超级无辜的表情看着库赞,“可我不一定会输啊。”

她像只试图转移注意力的猫,用缩回尖锐指甲的肉垫踩着库赞的脸,将他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推向了厨房,“我饿了,快去给我做饭!”

她手动将库赞转了个圈,推着他的后背往厨房走,“好了好了,我允许你陪我共度余生。要是赌输了,那从现在开始的每分每秒都是我的余生,给我好好珍惜!不许凶我!”

莫名其妙又理直气壮起来的猫头鹰,抱着双臂气哼哼的扬起了下巴,“给我好好的供奉赫佩尔大人,你这个愚蠢的非战主义者!”

让一个鸽派去供奉鹰派,这种荒唐的事情或许也只有赫佩尔才做得出来。不过好在那只鸽子并不全然是鸽子,那只鹰也不全然的是一只鹰。

那是猫头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