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翻过一页杂志,懒散的点评着:“今年流行渐变色吗, 这个主编不行啊,都是别人玩剩下的东西。”

多弗朗明哥也没叫她起来帮忙,他甚至还很有闲心的问她:“又想染头发了?”

“不,我现在还没对红色丧失热情。”

赫佩尔又翻了一页, 她撩起眼皮, 当着一众干部的面开始挑事:“火烈鸟, 你家里怕不是有小老鼠吧,怎么每次都能暴露行踪啊, 真麻烦。”

猫头鹰脸不红心不跳的反咬了一口。

他们刚刚洗劫了一艘豪华游轮, 那是一群正在举行化妆舞会的官n代与富n代,唐吉诃德拿走了所有值钱的东西,而赫佩尔则是绑走了所有人。

分工明确。

听到赫佩尔的指责后,多弗朗明哥收敛了笑意, 他不太高兴的下撇着嘴角:“不要总是挑战我的底线, 鸮,他们都是我的家人。”

赫佩尔耸了耸肩:“你自己想想吧,总之不要影响到我就好,我可是玩得正尽兴呢。”

她又翻过一页杂志, 看起了彩妆介绍。

被意有所指的干部们不爽了, 迪亚曼蒂臭着脸走到赫佩尔身边, 弯腰将自己的大脸怼到她面前:“你在说什么鬼话, 我们家族怎么可能出现叛徒,这里唯一的外人就只有你,要说可疑也是你可疑!”

被质疑的赫佩尔拿起杯子喝了口冰咖啡,她慢悠悠的叹了口气:“迪亚曼蒂,多读点书吧,你蠢得让我心疼。”

赛尼奥尔拍了拍迪亚曼蒂,帮赫佩尔说了句话:“不会是鸮的,这几次的行动都是她组的局,咱们各取所需,她不会找自己麻烦的。”

赫佩尔向赛尼奥尔举杯示意:“不愧是唐吉诃德海贼团里最让我感到顺眼的男人,果然长了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