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盯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会,又转移视线,看向了那个裹着毯子的小婴儿。
玛里安努。
他给她取了名字。
这也是,没有血缘的,家人么。
赫佩尔从躺了半天的沙发上直起身,探出手去够那个小婴儿。
小孩子的皮肤比大人滑嫩得多,所以赫佩尔手上的细茧让玛里安努感到不舒服。
可她只是委屈的瘪起了嘴,并没有哭。
走回客厅的特里一巴掌就把猫头鹰重新拍回了沙发上躺着,他将那个毛巾卷敷衍的放回了赫佩尔的额头。
“别玩她,还小呢,等再长大点吧。”
“……”
“等烧退了之后,你自己找个地方把推迟的情绪发泄掉,找点失手杀了也不会心疼的垃圾。”
被等等果实压制下去的念头,在一段时间之后会以比原本更强烈的状态爆发出来。
被压制下去的杀意并不是消失了,只是被推迟了,甚至变得更强烈。
“……大概还有多久?”
“只是普通的情绪的话,一年都没问题,但是你有点奇怪。”
特里斯蒂安若有所思的看着散发热气的猫头鹰:“你的情绪,是不是太多了点,压3天是我的极限。”
……一个人可以容纳这么多情绪吗?
“3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