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双手交叉垫在脑后,平躺在红棕色的大块瓦片上看天。

钴蓝色的晴空上只有几丝浅淡的云, 今天风不小, 呼呼的刮着, 是放风筝的好天气。

他看着在他视野里晃晃荡荡的纸风筝,感到久违的平静。

所以他才喜欢待在猫头鹰小小姐身边啊, 但要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是割裂感吗?

她似乎总是与众不同的。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 如果不远处传来爆炸声, 那么赫佩尔的第一反应, 永远不是警戒或躲避, 她甚至还要先分辨一下那是不是炸弹。

库赞曾经好奇的问过她, 除了炸弹,她还会联想到什么。

‘烟花啊, 或者鞭炮?’

库赞还记得当时赫佩尔理所应当的样子, 那种感觉很奇妙。

“咱们去香波地群岛吧, 坐游轮去。”

在库赞独自发呆时,行动力满分的赫佩尔,已经计划好了下一个要去的地方。

她确实很认真得在延续自己的旅行。

赫佩尔戳了戳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的库赞:“你不是睡着了吧?”

“啊,是啊,已经睡着了。”

赫佩尔虚着眼睛看他:“拜托你下次敷衍我的时候走点心。”

她从坐着的地方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你说游轮会有船精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