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原本的呼吸频率,哼着小曲,装作没有察觉。

开玩笑,里面有个耳朵那么灵的小叛徒,现在就应该以不变应万变。

想整蛊他?哼哼,这帮小兔崽子还有的学呢。

总教官看似无知无觉,实则全身戒备的推开了酒馆大门。

“嗖。”

这家伙居然用上了剃来躲避赫佩尔她们的礼花!

“???”

扑了个空的新兵们呆住了,而对自家老领导比较了解的教官们,则是在新兵们一击失败后,非常默契的两两一组,前后夹击,使总教官左右突围不得。

一时之间,酒馆里全是他们高速移动的唰唰声。

明白过来自己被反套路的赫佩尔,一边自我反省不能过于依赖听觉,一边也加入了战场。

开玩笑,今天要是不能把彩条挂在总教官脑袋顶上,她就把斯摩格的名字倒着写!

同样上头的斯摩格,此时正跟缇娜配合着,拦总教官的后路。

他站在缇娜搭起的黑槛网格梯上,用开炮的气势大范围扫射着。

缇娜依旧淡定的坐在吧台椅上,一手摇着酒杯,一手指挥黑槛源源不断的给斯摩格递礼花筒。

到最后,他俩反而变成了场上的主火力输出,其余人则是默契的配合着,把总教官“围剿”到射程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