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佩尔带着德雷克提前飞到了路线中部位置,两边都不靠,比较好逃跑。
到目前为止,一切似乎都很顺利,但是两个人均面有菜色。
他们俩站在密林里说着悄悄话:“那鱼人有多大?5米?绝对有了吧?我不太理解这个鱼人是怎么被人类抓住的,他看起来能一掌拍飞一个!”
德雷克:“可能是用了麻醉?刚才路过的时候我有特意关注,他都没有动弹过。”
“所以咱俩真的搬得动么。”赫佩尔看了看两个人的小身板:“我本来打算用勾爪把铁笼绞断,让鱼人自己逃走,咱俩就扫扫尾。”
两人面面相觑一会,德雷克提议:“咱们需要把那个笼子抢走,那多少也算个容器,更好搬一点?”
“怎么抢?交手的时候帽子说不定会掉,你不可以被认出来。”赫佩尔认真的说:“你是海军的儿子,你自带立场。”
德雷克默了默,抬手按了一下鸭舌帽,确保它戴的更严实。
“其实,我有一个想法。”他说:“你还记得小时候,咱们俩个出海捕鱼那次么。”
赫佩尔满头黑线的点了点头。
怎么不记得,太社死了,好在当时也没别人在场。
那时候两个人才7,8岁,他们偷偷放下了军舰上的一搜救生艇,划到深海的地方抓鱼玩。
当时顶着猫头鹰脑袋的赫佩尔,看着钓鱼不成反被鱼尾巴甩了一脸的德雷克,笑得好大声。
那是她第一次用猫头鹰形态的头放声大笑,结果一连串古怪又带着回音的【哈】【哈】【哈】【啊】【咕】之后,以赫佩尔为中心蔓出了一场无形的气浪。
海水像是沸腾一样开始翻滚,有大片的鱼翻着白肚皮浮出海面,就连小船里的德雷克也翻着白眼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