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柔声柔气地重复一遍:“老公,帮帮忙嘛。”
艾尔海森:“……”
自从发现艾尔海森禁不住撒娇这一套,我就仿佛捏住了他的命门,没有什么是一声“老公”解决不了的。若是有,那就再多喊两声。
艾尔海森将臂弯里剩下的书本一一归回原位,短暂沉默之后,他终于还是松了口。
“看情况,你那些学生若是没有辩论的天赋,我不会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
我强忍住笑意,点点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先去试试。要真是他们自己不争气,我绝对不勉强你。”
将小圆帽他们转手给艾尔海森之后,我倒是早早下了班。
想着自己难得能比艾尔海森先回家,我相当主动地走进厨房做了顿晚餐。
自打知晓我怀孕以来,早在同居之初就被艾尔海森贴在厨房门上的做饭轮值表便被他亲自揭下扔进了废纸篓。许久未碰厨具的我兴致勃勃地忙活了好一阵,又是炖鱼汤又是烤牛排,最后张罗了一桌子菜,坐在餐桌旁边写论文边等艾尔海森回家。
直到天上挂满星子,我也饿得快要提不起笔的时候,门外才传来钥匙摩擦锁孔的声响。
踏着月色走进家门的艾尔海森看着我面前自打出锅后便未被动过的美食,微微一怔:“怎么不先吃?”
“当然是在等你啊。”我放下笔,把手隔空放在早已散尽了白雾的鱼汤上探了探,“都凉透了,我先把这些菜拿去热一下。”
艾尔海森摁住我的肩,说了句“我来吧”,便端起饭菜走进厨房。
估摸着等他把四道菜一一回锅加热完得花不少时间,于是我悄悄起身,蹑手蹑脚地跟着他的脚步也进了厨房。
我把背靠在门框上,盯着站在灶台边等鱼汤沸腾的艾尔海森的背影看了会儿,冷不丁开口问:“既然你能跟我那些学生聊到这个点,看来是准备答应了?”